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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舅五十多岁生了一场大病,这位徒弟别说出钱了,就是连力也不出,还把大舅从医院接出来不给治疗,至此大舅病死,大舅母伤心欲绝跟着去了,周家那一栋两层的屋子被外人占据。

正义化身沈***当然看不惯继兄沈丛的做法,他大义灭亲,抓住继兄继嫂残害周铁勺的“证据”,把人关进了牢房,周家的房子再次变为公家房,最后在沈***立了一次大功后,被分配给了沈***。

靠!

靠靠靠!

以前看剧只觉得那位对照组恶毒反派继兄恶心,现在成为了大舅外甥女的苏芸后,她快气得头顶冒烟了好嘛。

那可是她大舅,作为直系亲属,大舅老了她养老,大舅死了那房子就该是她的。

大舅无儿无女,刚好苏芸苏明苏烟三个无父无母,绝配啊!

这么一想着,苏芸都要拍手鼓掌,等不及飞奔去市里找大舅,然后吃大舅做的卤猪蹄、炒三丝、辣炖鸡、麻婆豆腐、凉拌菜……电视剧里可是好好炫了一把大舅这角色厨艺,只想想,口水要泛滥了,穿越好几天,就没吃饱过,吃的那窝窝头还卡嗓子,**,在现代最穷苦每天吃泡面的日子,都没这么难熬。

苏芸抹下一把辛酸泪,至于穿都穿了,圣诞老爷爷给没给金手指,那还是给了的,不过这些以后再解释。

现阶段,她还有事情要做。

“你们都欺负我,欺负我啊,苏老二,你还不说话,你是能养活六个孩子是吧!我真应该早点和你离婚!”

随着二婶尖锐哀嚎声从堂屋响起,苏家两老板着一张脸跨过门槛走出来,苏二山沉默的站在门口,这次安放三房三个拖油瓶的事件到此结束了。

看着面色铁青的苏家两老达成了他们的目标。

哀嚎哭声的二婶张荷花成为败者。

她那不作为的丈夫苏二山真成了一座沉默冷冰冰的山。

苏芸拉着左手牵着苏明,右手牵着苏烟,走出了屋子,三个拖油瓶在她打头下,完全没有即将寄人篱下的意识和认知。

脸上带着笑容,一双如周美丽这位早死母亲的大眼睛弯了弯,苏芸跨过门槛,在二婶张荷花惊讶面容下,开口说出了来意。

“二叔二婶,你们放心,我和弟弟妹妹不会待在你们家。”

张荷花眼睛一亮,随即皱着眉说:“说不住,你们能去哪里?”

“我妈那边的亲戚,我大舅,我亲大舅,我准备带着弟弟小妹去投靠大舅,他在景阳市国营饭店当厨师,能养活我们三个。”

“唉?那好,那就好,真是太好了。”张荷花脸上笑容满面,一连说了三个真好,都难以表达出她此刻高兴的心情,高兴完了又觉得当婶子的这样不像话,赶忙又说:“你们也别怪婶子,实在是家里养不活,要是你二叔也像你大舅一样,有个正经工作,我也不会这样。”

说实话,电视剧苏芸最后悲惨的人生,全部能怪张荷花吗?

怪不了,因为三个拖油瓶,张荷花大儿子娶亲拖了又拖,只差两岁的二儿子也一样,家里连一粒米都要精打细算,没有人吃饱了,都是穷闹的。

这也是苏芸打定主意要去景阳市投奔大舅最重要的原因。

“二婶,我明白。”苏芸面带笑容的表现出善解人意一幕,她的下一句话,却把一向沉默的二叔苏二山激起来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
老实、沉默、能干、黄牛、孝顺儿子、自讨苦吃这些标签,都是苏芸能放在苏二山身上的。

此刻,苏二山是破防了吧!

苏芸那双大眼睛里狡黠一闪而过,随即是大眼无辜,说:“二叔,爷奶没跟你说吗?要把我家的房子给大伯家的大堂哥住,说是长房长孙曾长孙要住宽敞点。”

要说这一点,也是苏家两老先斩后奏,把三个拖油瓶带来没说,等到长孙一家搬进去,一切尘埃落定,二房一家再闹,两老拿根绳子就要搞一哭二闹三上吊,那个时候二叔才是破防破大了呢。

与苏二山情绪沸腾说不出话相比,张荷花那张嘴开始叭叭叭:“好嘛,这就是我的好公公好婆婆,气死我了,给老大家好的,给我们家坏的,就这样,苏二山,你还叫我多忍忍多让让,说他们是你爸***。”

气上头的张荷花一拍桌子,指着苏二山开骂:“可你瞅瞅,他们把你当成儿子了吗?长子长孙是个宝,你丫别忘了,咱家磊子还没成婚,看看这房子,多的一间没有,别人家好姑娘一听咱家的条件,连相看都不肯,我今儿个就把话撂在这里,你要还让我忍着,不去挣不去抢,我就跟你离婚!!!”

刚从爹不疼娘不爱破防,这又从自家婆娘离婚破防,沉默苏二山这次变成了火山,那张黝黑的脸,还透出了暗红色,脖子血管冒出,张嘴就来:“天天离婚离婚,你离了我还能找啥样的啊!”

听到这话,张荷花更气了,与苏二山面对面,抬头挺胸叉腰,一米五五的个子矮了一截,气势不落,边说还边顶人。

“你就会跟我耍脾气!”

“有本事到你爸妈面前耍去!”

“我嫁你这么些年,我忍了多少,我做了多少,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!你还对着我说这种话!”

“苏二山,你还有良心吗!”

一边看戏的苏芸:估计没有,对已然被苏家两老从小洗过脑的苏二山来说,除非事情涉及他自己的利益,不然永远只会和泥。

目瞪口呆的苏明:咋了,他不仅要跟着阿姐去投奔新出现的大舅,还要搅和二叔二婶吗?

发呆的苏烟:要跟阿姐去城里,城里是怎么样的呢……

三双同从周美丽哪儿继承来的大眼睛,像六个大灯泡,苏二山顾及着三个小辈,不想闹得太难看,如常往一样,吭声应下:“是是是,是我说错了。”

张荷花打了胜仗,轻哼一声,重新坐回板凳上,才想到问:“大侄女,你和我说这些话干啥呢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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