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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言卿眼神骤然阴冷:

“你装什么清高?不让我碰你?你以前不是求着我碰你?”

他又看了一眼我的肚子:“还是说......你这肚子里的野种,根本经不起折腾?”

我抬手想要扇他,他捏住我的手腕,生疼:

“放心,就你现在这副身子——白送我都嫌脏。”

他甩开我,如同甩掉一个烫手的山芋。

我吸溜了一下鼻子:“反正我们现在相看两厌,那不如干脆离婚吧。”

我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。

傅言卿看也没看就签了字。

他将协议扔向空中:“我签了又如何?我不会放你走的,除非你抽够维系心月十年寿命的心头血。”

我瞪大了眼睛,傅言卿,你怎么这么残忍,让我维系一个纸人活十年?

你知不知道,这恐怕赔上我十辈子阳寿都不够。

“做不到就好好在傅宅赎你的罪!”他见我无语,丢下一句摔门而去。

我想逃,可眼下,整个海城都是傅言卿布下的天罗地网。

难道我只能做他的笼中鸟,任他宰割?

我默默从抽屉翻出一叠纸,

心想着,等我做完那件事,兴许我才能真正地离开。

第二天一早我见傅言卿提着一些祭扫用品准备出门。

恰逢清明,我请求他带上我。

给傅老太太扫墓叩拜时,我心头默念:

“奶奶,这是我最后一次尽孝了,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。”

“谢谢你把阿卿介绍给我,他很好,只是我们不合适。”

想起我和傅言卿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墓园。

那时的他,风度翩翩,温文有礼,让我怦然心动。

我收回思绪抬眼时,傅言卿却开着车扬长而去,给我留下一段语音:

“心月心情不好,急着我回去陪她。你祭扫完自己打车回吧。”

我抽了自己一耳光,改了口:“奶奶,他就是个**。”

公墓附近打车困难,我辗转回家时已经到了下午。

回到傅宅时,傅言卿正在家里大发***。

“你怎么现在才回?心月出了点问题,都怪你手艺不精!你赶紧把她修好!”

卧室内,林心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,还保持着欢好的姿势。

“你给我的是黑心血吗?每次做一半她就不行了。”

“血是你亲手取的,和你一样都是热乎乎的人血。傅少慎言。”我淡淡地回应。

我很快修好了纸扎人,她又嘻嘻哈哈地光着身体跳到傅言卿身上索爱,丝毫不知羞耻。

傅言卿喉结滚动。立马将林心月按到了床上。

“还不快滚。”他催我离开。

我避开目光,转身欲走。

他又喊:“去给我买一盒***来。我不想我的心月承受生育之苦。”

我捏紧拳头,一个纸人怎么可能怀孕?

他这么说无非是要羞辱我,让我知道他宁可关心一个纸人的身体,

也不会关心一个真正怀孕的我。

“阿卿,你还是不要太沉溺其中。该振作了。”

听着身后颠鸾倒凤的声音,我屈辱地试图劝他。

“少废话,让你买套你现在就去买!”

我欲言又止,终于在傅言卿凶戾的目光中带上了卧室门。

他还不知道,纸扎人随着复活次数的增多,会越来越失去活性。

或者走向癫狂后耗尽机能。

我刚走出卧室门,下身一股温热的水流出来。

我探手一摸,

糟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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